最近拍片演戲都是夜戲大翻班。每次拍完回飯店盥洗後,窗外天空已是魚肚白。我才鑽進被窩裏睡覺。
夢裡,我回到兒時的家中拍攝。房子室內裝潢得乾淨舒適。但格局沒變,所以我一眼就認出。內心滿是感動,甚至激動到落淚、語無倫次。夢中的工作人員們全都嚇死,想說黃河怎麼了。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裡感動的死去活來,醒來時嘴裡還在哼哼哈哈的啜著泣。
還有一次,睡下去後又出現在拍攝現場,和女演員並排坐著。攝影機工作人員已經準備好拍攝。我則是焦慮不安的瘋狂翻著劇本,因為有一句話的詞我不會唸。是「荸薺」、「鳧茈」之類的詞。我當下也是覺得奇怪,一場談情說愛的戲為什麼台詞裡面會有「荸薺」?
總之,我被導演臭罵了一頓。像是一開始拍片什麼都不懂,突然被抓上場拍戲的挫賽感。嚇得我直接醒來,確定劇本有看熟⋯。
晚上拍片,早上睡覺。醒著演戲,睡著也還在拍。到底哪邊是夢,哪邊是實,我也不確定。
可能是因為看了「回憶三部曲」影響我太多。你相信哪個,那邊就是你的真實。